清冷霸总偏偏栽秘书仇人手里:黎夏盛泊谦番外笔趣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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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分类:其他类型
  • 作者:青山归屿
  • 更新:2025-05-09 21:18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2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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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?”

黎夏和梁欣宁几乎同时出声。

“没听见吗?”

梁欣宁:“听见了,我马上打电话。”

她说着回到工位上,把电话打去了工程部,没想到萧储跟车队出了外勤,不在公司,周一才能回来。

黎夏刚松了一口气,就听见盛泊谦道,“让他周一过来。”

转身进了办公室,黎夏和梁欣宁面面相觑。

黎夏简直无语到了极点,心里在打鼓,盛泊谦这是想做什么啊,她实在不明白,忍不住跟了进去。

“盛总,为什么突然叫萧储过来,他犯了什么错吗?”

盛泊谦哼了声,“都说他是天才工程师,是公司的人才,我不应该见见嘛。”顿了顿,“怎么着,这就护上了,怕我找他麻烦。”

黎夏不知道他要做什么,但毕竟她想去工程部另有目的,跟萧储无关。

盛泊谦最近脑子明显不太正常,她不能连累萧储,只道:“盛总,我事先声明,对于萧储,我认识他,他不认识我,我跟公司其他女孩一样只不过是他的崇拜者之一。”

“所以,盛总请你不要找萧储的麻烦,是我单方面喜欢他,与他无关。”

盛泊谦抬眸看她,眼神冷冷的,看得黎夏头皮发麻。

“你说完了吗?”

黎夏:“说完了。”

“滚出去。”

-

周六这天,黎夏做了一桌子好吃的,叫了洛昭和苏烬雪过来。

苏烬雪也是多年没见过洛昭,有些兴奋,拉着她问个没完。

她带过来的酒,洛昭和黎夏都没喝,全被她一个人喝完了。

而且,她是千杯不醉,一个人喝倒几个大男人不在话下。

“洛昭姐,我哥知道你回来吗?”

苏墨白和洛昭,都是沈黎舟生前最要好的朋友。

一年前,苏墨白去了国外,开拓欧洲市场,至今还未回国。

洛昭:“知道,他昨天给我打电话了,而且,我听说他过段时间也要回来了。”

苏烬雪点头,“嗯,我爸要退休了,想把苏臣集团交给我哥。”顿了顿,“他都好长时间没给我打电话了,说什么了。”

洛昭笑笑:“说让我好好照顾夏夏,然后.....看着你,别让你闯祸。“

苏烬雪“切”一声,“我就知道。”

她突然想起什么,“对了夏夏,我昨天听我爸说,江爷爷生病住院了。”

黎夏怔了下,“什么病,严重吗?”

“我也不知道,你要不要去看一下,就在洛昭姐的医院。”

黎夏沉吟了下,她跟江家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。

上次跟爸爸江景明见面,还是在哥哥的葬礼上,那也是他第一次,跟黎夏说,想让她认祖归宗的话。

那时,她已经失去了妈妈,又失去了哥哥,她沉溺在痛苦里,不能自拔。

但也很明确自己的想法,那就是,她宁愿一个人面对这个世界,也绝对不踏进江家大门半步。

她还记得当时,她回江景明的话是:“我姓沈,不姓江,认什么祖,归什么宗。”

在黎夏眼里,妈妈沈云患上抑郁症,最后跳楼自杀,都是拜江景明和钟晴所赐。

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们。

洛昭见黎夏不说话了,知道她很为难,“夏夏,我记得你跟我说过,你爷爷对你还是挺好的,老人家生病了,你作为孙女,去看一下吧,不然你自己心里也不舒服。”

爷爷的确是黎夏在江家唯一不会讨厌的人。

她还记得那时候,爷爷会让司机把车停在小学校园的门口,坐在车里,偷偷看她一眼。

后来知道哥哥喜欢方程式赛车,还把他送去国外学习。

黎夏想了想,还是点了点头,“嗯,明天我去看看。”

《清冷霸总偏偏栽秘书仇人手里:黎夏盛泊谦番外笔趣阁》精彩片段


“啊?”

黎夏和梁欣宁几乎同时出声。

“没听见吗?”

梁欣宁:“听见了,我马上打电话。”

她说着回到工位上,把电话打去了工程部,没想到萧储跟车队出了外勤,不在公司,周一才能回来。

黎夏刚松了一口气,就听见盛泊谦道,“让他周一过来。”

转身进了办公室,黎夏和梁欣宁面面相觑。

黎夏简直无语到了极点,心里在打鼓,盛泊谦这是想做什么啊,她实在不明白,忍不住跟了进去。

“盛总,为什么突然叫萧储过来,他犯了什么错吗?”

盛泊谦哼了声,“都说他是天才工程师,是公司的人才,我不应该见见嘛。”顿了顿,“怎么着,这就护上了,怕我找他麻烦。”

黎夏不知道他要做什么,但毕竟她想去工程部另有目的,跟萧储无关。

盛泊谦最近脑子明显不太正常,她不能连累萧储,只道:“盛总,我事先声明,对于萧储,我认识他,他不认识我,我跟公司其他女孩一样只不过是他的崇拜者之一。”

“所以,盛总请你不要找萧储的麻烦,是我单方面喜欢他,与他无关。”

盛泊谦抬眸看她,眼神冷冷的,看得黎夏头皮发麻。

“你说完了吗?”

黎夏:“说完了。”

“滚出去。”

-

周六这天,黎夏做了一桌子好吃的,叫了洛昭和苏烬雪过来。

苏烬雪也是多年没见过洛昭,有些兴奋,拉着她问个没完。

她带过来的酒,洛昭和黎夏都没喝,全被她一个人喝完了。

而且,她是千杯不醉,一个人喝倒几个大男人不在话下。

“洛昭姐,我哥知道你回来吗?”

苏墨白和洛昭,都是沈黎舟生前最要好的朋友。

一年前,苏墨白去了国外,开拓欧洲市场,至今还未回国。

洛昭:“知道,他昨天给我打电话了,而且,我听说他过段时间也要回来了。”

苏烬雪点头,“嗯,我爸要退休了,想把苏臣集团交给我哥。”顿了顿,“他都好长时间没给我打电话了,说什么了。”

洛昭笑笑:“说让我好好照顾夏夏,然后.....看着你,别让你闯祸。“

苏烬雪“切”一声,“我就知道。”

她突然想起什么,“对了夏夏,我昨天听我爸说,江爷爷生病住院了。”

黎夏怔了下,“什么病,严重吗?”

“我也不知道,你要不要去看一下,就在洛昭姐的医院。”

黎夏沉吟了下,她跟江家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。

上次跟爸爸江景明见面,还是在哥哥的葬礼上,那也是他第一次,跟黎夏说,想让她认祖归宗的话。

那时,她已经失去了妈妈,又失去了哥哥,她沉溺在痛苦里,不能自拔。

但也很明确自己的想法,那就是,她宁愿一个人面对这个世界,也绝对不踏进江家大门半步。

她还记得当时,她回江景明的话是:“我姓沈,不姓江,认什么祖,归什么宗。”

在黎夏眼里,妈妈沈云患上抑郁症,最后跳楼自杀,都是拜江景明和钟晴所赐。

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们。

洛昭见黎夏不说话了,知道她很为难,“夏夏,我记得你跟我说过,你爷爷对你还是挺好的,老人家生病了,你作为孙女,去看一下吧,不然你自己心里也不舒服。”

爷爷的确是黎夏在江家唯一不会讨厌的人。

她还记得那时候,爷爷会让司机把车停在小学校园的门口,坐在车里,偷偷看她一眼。

后来知道哥哥喜欢方程式赛车,还把他送去国外学习。

黎夏想了想,还是点了点头,“嗯,明天我去看看。”

之前,她怀疑过哥哥的车祸跟江辞浩有关,但并不知道这中间有什么联系。

而没想到的是,钟成竟然是钟晴的亲弟弟。

他作为博宇集团的高层,工程部的总监,又是工程师出身,想在哥哥的车上动些手脚,简直易如反掌。

想到这,黎夏觉得大脑一片空白,心跳加速,好像要跳出来一样。

心里突然泛起阵阵恶心,她想吐,不仅是心理上的,更是生理上的。

她捂着胸口,不自觉干呕了下,梁欣宁一脸茫然的看着黎夏,拧着眉,“夏夏,你怎么了......”

不等梁欣宁说完,黎夏便冲去了电梯间,正好有人出来,她走进去,按下二十二楼的按钮。

她想马上去找盛泊谦,告诉他自己同意了,她考虑清楚了,她不要离职,她要继续留在博宇。

她要查清楚,三年前的那场车祸,到底是怎么发生的,他们对哥哥的车动了什么手脚。

那些害了哥哥的人,她一个都不要放过,她要让他们全都付出代价。

电梯很快在二十二层停下,黎夏冲出电梯间,她想快点见到盛泊谦。

她怕他等得不耐烦了,或者觉得她不知好歹,主动开除她。

路过长长的走廊,她一路飞奔进总裁办公室,推开两点五米高的棕色木质大门。

冲进去,“盛泊谦,我同意......”

话刚出口,就停住了,因为此刻,办公室不只有盛泊谦一个人,还有三个集团高管,穿着西装,坐在侧边的沙发上,正拿着手里的资料说着什么。

全部人都停了下来,朝黎夏看过去,一时间,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。

三个高管满脸狐疑和尴尬,黎夏就这么冲了进来,门也没敲。

而且,他们听见她口中喊的不是“盛总”,而是“盛、泊、谦”,整个公司,怕是连他亲二叔盛浩也不敢这么叫他。

黎夏慌张得不行,“对......对不起......”

盛泊谦摆摆手,示意她别动,然后把手里的资料递了过去,“先这样,尽快出一份详细的可行性报告给我。”

三位应该也意识到了什么,忙起身,匆忙地退了场。

盛泊谦坐在正对门的沙发上,一身不带褶皱的高定西装,领带也系得一丝不苟,双腿交叠着,微仰着头朝黎夏看。

临近下班时间,落地窗外的阳光洒进来,打在他挺阔的肩头,有些微微泛黄,眸色无波无澜,看不出有什么情绪。

还是那副淡然的,一切尽在掌控的冷傲表情,眉头微微蹙起。

那气场太过强大了,黎夏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,脊背阵阵发凉。

“你刚刚说什么?”

盛泊谦终于开口。

黎夏怔了下,刚才冲进来时,信誓旦旦,怎么到了盛泊谦面前就怂了呢?

大概是他的气场太强了,让黎夏的脑子变得一团混乱,话到嘴边,竟说不出口了。

盛泊谦起身,朝黎夏走过去,步步逼近,垂眸看她,强大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突然袭来,她心头一震,下意识后退了半步。

高跟鞋刚挪出去,腰就被盛泊谦的大手揽了过去,“黎秘书,你的意思是,你同意做我的女人。”

做他的......女人?

意思是这个意思,但为什么从盛泊谦嘴里说出来,会这么奇怪呢?

黎夏,仰头看他,深吸了口气,“盛总,你说半年后我还可以转岗去工程部,还算数吗?”

“看你表现。”

黎夏拧着眉,“什么叫看我表现?你昨天说得好好的。”

盛泊谦头低下去,贴近黎夏的耳廓,鼻息喷在她颈间,痒痒的,让她不自觉缩了下脖子。

接近黄昏的南山公墓被笼罩在一片孤寂和悲凉当中,黎夏往山上走去,竟然没觉出一丝害怕来。

她坐在哥哥沈黎舟的墓前,“哥,我来看你了。”

墓前还放着她上次过来看他时带来的赛车模型,各式各样的,摆成了一排。

说着,眼泪不自觉流下来,“哥,我来得太急,花都没给你带,你不会怪我吧......”

妈妈沈云在她十五岁那年跳楼自杀,那之后,她就把哥哥当成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,相依为命。

沈黎舟只比他大六岁,但黎夏却像依靠父亲一样依靠他。

她至今还记得妈妈去世那天,沈黎舟把她抱在怀里,说,“夏夏,别怕,你还有哥哥,以后哥哥保护你。”

他的确是这么做的,即便车队训练再忙,他也会一周去学校看一次黎夏,带她吃好吃的,给她买各种礼物,给她足够的零花钱。

哥哥,是一直把她当小公主在养着。

现在她失去他了,她也不再是那个有人疼有人爱的小女孩了,她不得不逼着自己长大。

更让黎夏觉得愧疚自责,无法接受的,是当年有多家国际知名车队抢着签约沈黎舟,但为了黎夏,他依然选择留在国内,这才进了博宇车队。

如果他去了国外,就不会在比赛中出现那么严重的事故,他就不会死。

黎夏想着,眼泪止不住了,她捂着胸口,痛哭失声。

她觉得是自己害了哥哥,要不是为了照顾自己,他就不会留在博宇。

这种撕心裂肺的痛几乎将她的心撕扯成两半,她觉得自己几乎要喘不上气了。

黎夏在墓前坐了半个小时的功夫,天就黑了下去,南山吹起了风,似要下雨的态势.

四周静悄悄的,漆黑一片,只能听见呼啸的山风吹来。

沉浸在一片悲伤中的黎夏起身,这会才觉出一丝害怕来。

从山上下来,坐上了车,她的情绪才平稳了些。

自顾自的嘟囔了句,“哥哥,我到底应该怎么做呢?”

-

这种低落又无措的情绪一直延续到第二天上班。

一上午,能让梁欣宁汇报和沟通的事,黎夏都交给了她,就连咖啡也是自己煮好了,让梁欣宁送进去。

一番操作下来,梁欣宁真的以为黎夏这是打算离职了。

但其实,她是还没想好,不想见盛泊谦而已。

梁欣宁抱着一堆签字的文件从盛泊谦办公室出来,“夏夏,盛总让你进去。”

黎夏叹口气,进去时瞥见盛泊谦正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扶手上,长腿岔开,指尖是燃了一半的烟。

听见开门声,他头也没回,问了句,“黎秘书,想好了吗?”

黎夏的手指不断戳着西装套裙的一角,“不是说给我一天时间考虑吗,时间还没到。”

此刻,黎夏觉得自己心里已经有更倾向的答案了,只是时间还没到,她还不想做决定。

一但开了口,她觉得自己就真的成为盛泊谦的附属品了。

标记上他的名字,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。

光是他在那方面的需求,就让黎夏觉得头大。

盛泊谦瞥过来,吸了口烟,一脸玩味的表情,好像对于黎夏的答案,他胸有成竹,又或者说,她不怕她的答案。

就像他说的,即便离职,只要他想,他都可以找到黎夏。

“好,记得下班之前,告诉我答案。”

那是有恃无恐,胸有成竹、不屑一顾的表情。

好像说给她时间考虑,在他看来,只是逗逗她而已。

加上现在此刻已经接近晚上九点,她已经饥肠辘辘了。

本来上了一天的班已经很累了,还有比她更悲催的社畜了吗?

“盛总,我现在可以下班了吧?”

这话说的,盛泊谦怎么有些想笑,好像她是在加班陪他做这个

他起身,便系着衬衫扣子,边问:“那黎秘书想要多少加班费,一小时一百万够不够?”

黎夏不想理他,见他起身,心里松了一口气,她终于可以回家了。

撑着手臂起身,拿过被盛泊谦丢在一边的衬衫,穿上才发现衬衫扣子被他扯得已经不剩几颗了。

她眉头皱起来,又有点想哭,“衣服都被你扯坏了,我穿什么?”

盛泊谦瞥了一眼,转身从衣柜里取了自己的衬衫过来,扔给她,“穿这个。”

他的衬衫又宽又大,而且一看就是男士的,黎夏有些犹豫。

“不穿,你想光着出去?”

黎夏叹口气,快速把衬衫套上,起身在穿衣镜前看了看,长度差点比她身上的西装套裙还长。

她把袖子挽起来,前襟塞到裙子里去,一番改良下来,虽然还是有些别扭,但起码能看。

盛泊谦看着,没想到自己的衬衫到了黎夏身上,还能这么改。

勾唇笑笑,“走吧,吃饭去。”

“啊?”

黎夏惊讶:“我不饿......”

“陪我。”

盛泊谦说着,已经转身出了休息室的门。

黎夏无语,又是“陪他”,陪他这,陪他那。

她舒了口气,还是用那句,在坚持半年安慰自己。想到这,想起来自己那个保证书,忙跑出去拉住盛泊谦。

“盛总,我的保证书,你答应我的。”

盛泊谦垂眸看她,“我说了,做完就写。”

此刻,黎夏脑子里一万个问号,“不是......做、完、了、吗......”

他勾唇,“才两次,不够,我是怕你饿得低血糖,到时候晕倒。”

黎夏怔了下,拧着眉看他,“盛总,你说话不算话,明明说好一次的,而且你刚刚......”

“黎秘书理解的一次和我理解不太一样,我说的一次是,今晚到明早,算一次。”

“你......”

黎夏脑子都晕了,而且刚刚在休息室,他已经两次了,她还没跟他计较呢,他竟然说到明早才算一次。

她以为结束了,可盛泊谦却说才刚开始。

黎夏觉得自己忍无可忍了,抿着唇,在乖乖跟他去吃饭和朝他大喊一声“我不干了,然后摔门而出”之间反复横跳。

思想斗争了一会,强压着自己的冲动,为了顺利保证书,为了留在博宇集团。

黎夏沉吟了下,抱着‘就当点了个鸭子”和就算辞职他也不一定会放过自己的想法,还是决定乖乖跟盛泊谦去吃饭。

老冯没在,是盛泊谦亲自开的车。

黎夏就穿着他的那件衬衫,吃了一整顿饭。

盛泊谦好像故意似的,明明平时吃饭时最不喜欢旁边有人,这次却是哪里热闹往哪里钻。

她身上的衬衫虽然经过了“改良”,但还是能看出是男人的,这会要是遇到公司的人,简直是社死。

整顿饭,黎夏头也不敢抬,直到吃完上了车,才觉得松了口气。

“想去哪?你家?还是跟我回御璟别墅。”

黎夏反应了下,“我家。”

盛泊谦点点头,发动了车子,“我上次的睡衣没扔掉吧。”

“没有。”

盛泊谦勾唇笑笑,“知道我还会去?”

黎夏知道他想歪了,忙解释,“什么,你的东西哪有便宜的,我怕扔了我赔不起。”

车停在春熙路九号楼下时,已经晚上十点钟了,开门进去时,黎夏真想把盛泊谦锁在门外,这样自己就可以睡个好觉了。

忙了一天,又被他折腾,她觉得自己都要困死了。

盛泊谦用了她的浴室,黎夏抱着睡衣,去了客卧,洗澡时还没忘锁了浴室的门。

回到房间时,看见盛泊谦没在,听见卧室阳台有响动,才看见他正站在阳台上抽烟,身上穿着他的浴袍。

睡衣、浴袍、洗漱用品,剃须刀,赵临拿得可真齐全。

意识到黎夏回了房间,盛泊谦碾灭了烟头,转身进了房间,在床头坐着,朝黎夏招招手,“过来。”

黎夏娜着步子,还没走过去,就被他扯着手腕拉进了怀里,瞬时坐在了他的大腿上。

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轻薄的丝绒真丝睡裙,淡粉色的,娇嫩白皙的肌肤,在灯光下格外晃眼,满满的少女感。

跟白天那个穿着高跟鞋,雷厉风行的黎秘书判若两人。

混着卧室的香薰,盛泊谦觉得她整个人都散发着淡淡的香气。

他的手覆在她的腿上,顺着睡裙向上滑去,在她盈盈一握的腰间停留,揉捏着她腰间的软肉。

此刻,黎夏像他偶然得到的宝物,爱不释手。

刚才在阳台上抽烟时,烟雾吐出来,隐匿了他嘴角的弧度。

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有女人让他感兴趣,宴会那次,他以为是药物的作用,但很明显,他对黎夏很感兴趣。

他想跟她上床,与药物无关。

这一点,盛泊谦很确信。

黎夏此刻已经困得半抬眼皮,仰头看着他,“盛总,我很困,你能不能快点。”

盛泊谦勾起一侧唇角,下一秒就朝她的唇重重的吻了上去。

香甜香甜的,他又想起宴会那晚的草莓味道。

这小丫头,怎么哪里都让他欲罢不能呢?

“唔......”

黎夏喘息着,想要说话,“等一下。”

她挣扎的从他怀里起身,跑到客厅里去,没一会又跑回来,有些不好意思的把手里的那盒“杜蕾斯”递过去。

“刚才你停车时,我在楼下超市买的......你刚刚在办公室就没.....”

盛泊谦勾唇,“我知道,所以我没弄......”

黎夏知道他要说什么,不想听他说这么直白又没羞没臊的话,马上打断,“那也不行,也很危险,我一个医生姐姐告诉我的,你不信可以自己去问医生。”

“是吗?”盛泊谦接过去,看了眼,“就一盒?”

黎夏怔了下,心立刻凉了半截,他这是一盒不够的意思吗?

狗男人是想要她的命吗?

黎夏知道现在跑已经来不及了,朝盛泊谦看时眉头微皱,紧抿着下唇,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。

盛泊谦看着想笑,他觉得这小丫头真是越来越有趣了。

他抬手把人扯过去,放到床上,压在身下,“现在就摆出这种表情,有点早。”

黎夏知道自己免不了被他一番折腾,此刻她又累又困,只想让盛泊谦快点。

心一横,抵在胸前的手放下来,“要做就快点,我还想睡觉。”

黎夏明显在这方面是对盛泊谦缺乏认知的,不把她吃干抹净,他哪里肯放开她。

他的确是这么实践的,从晚上十一点,直到晨曦微亮了才放开她。

这一晚,他食髓知味,不知餍足,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。

黎夏从坦然接受,到生无可恋,再到哭闹不止,后来连哭都没有力气了,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。

她是在客卧的床上醒来的,听见浴室传来淋浴的声音,抬眸看过去,见盛泊谦从浴室走了出来。

腰间围了浴巾,头发半干,肩宽腰窄,水珠从胸口滑落到紧致结实的腹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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